英西厨,贵乱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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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碎念的自留地,十PO九删。

【Mercy/Pharah】焰之海·嵐之砂-act.2.5

1.貝都因架空au,與實際存在的國家、宗教、群體無關

2.非性轉,雙飛1v1

3.不要抱太高的期望,心裡沒底隨時可能坑

4.有血腥表現,對於野生動物的態度受時代局限,並不代表作者提倡

5.請看清攻受

act.1 act.1.5 act.2 act.2.5



貝都因人的獵場,往往是駐地附近的山地。抵達之時,已是正午時分。

沙漠之子的先民追尋著獵物的蹤跡,沿途在山壁刻下各種信息,在風沙的侵蝕下留存千年:獵物、水源、庇護所,引導路過的同胞和後來者分享他們的發現。

循著前人留下的指引,青年牽著駱駝們躲進了一處近水的洞穴,以避開正午太過熾烈的日曬。

就著清水,兩人吃了點乾糧,簡單的解決掉午餐。駱駝拴在了洞邊自己啃草,獵鷹卻一口也沒得吃——故意造成的飢餓是為了期待她在接下來的狩獵中能有更好的表現。

獵手將武器都卸了下來,在面前一字排開以做出獵前最後的確認。

“我很好奇……既然有槍,為什麼還要用弓箭?單純因為彈藥很貴嗎。”

“獵槍的殺傷力太大,會損傷獵物的皮毛,彈藥的裝填也更加麻煩……如果不是特別難以應付的對手,不會輕易使用,帶著也就圖個安心。”

“唔,所以那麼多彈藥,難道是為了應付外敵的?”

“外敵?……你是說人類嗎,有那個換彈的時間早被彎刀砍翻好幾次了吧。”

嗯……總而言之依然是冷兵器占主導的時代。說的也是,即使是在歐洲的戰場,訓練有素的大規模火槍部隊依然是少數。因此相較於火槍,遊牧民們還是更習慣使用更為傳統的弓箭。

“對了……說起來,你在帳篷里準備的那些,是打算製作武器的?”

“嗯,毒箭的儲備不是很夠了,需要補充一批。”

安吉拉看了看青年手中正在加固的箭鏃,一想到上面淬過毒心裡免不了有些發毛。

“用、用於狩獵?”

“那樣就沒法吃了……主要是用於作戰,狩獵帶著則是為了防身。”

也是哦,如果遇到兇猛的野獸,還指不定誰是獵物呢。

“這片山地是羚羊的領地,泉溪的下游會有公羚把手,地盤意識很強,我們避開打些小型獵物就好。”

獵手說著,提弓背好箭筒,小刀插回腰上,遲疑了一下將槍遞給妻子。

“只是拿著的話應該沒事吧……”

“看來你對我還真沒有什麼信心啊。”

青年默默移開了目光,回頭招呼小憩的愛鷹準備出發。

重新灌滿水囊後,安吉拉挎上槍徒步跟了出去。

 

“……白天一般是岩狸和松雞,也可能會有各種毒蛇,不過大多可以交給薩拉赫解決;若是稍微涼快一點或許還能遇上蜜獾之類的,肉之外的副產品也能作為交易的貨物。”

即使是這樣貧瘠的土地上,躲避著狂沙與驕陽,陰影之處也生活著如此種類繁多的動物。

“獵物的種類真是意外的多啊,該不會真的連毒蛇也吃?”

“如果是為了生存的話……能夠遇到其實已經算是幸運,畢竟獵物為了生存也會躲著獵人——或者變成獵人。”

想要有所收穫就不能太過挑剔,否則就只能餓肚子——沙漠中的任何生命,所有的一切都只是為了一個原則:生存。

“不過……我們不獵鷹。”

獵手低喃著,抬頭望向在上空盤旋的狩獵夥伴。

“……鷹是上天的使者。”

蒼鷹張開了羽翼,朝向遙遠的太陽逆光飛去;即將投下陰影的瞬間,又收攏翅膀,俯衝而下——

“真是幸運……竟然遇上了一隻狐狸。”

青年架上了弓箭,像是時刻準備著能夠進行支援。

“品相好的話皮毛能賣個不錯的價錢……不,還是做點什麼好了。”

第一次近距離目睹野獸之間的搏殺,工業國度出身的安吉拉不禁屏住了呼吸:獠牙與利爪撕扯出片片血肉,野性與原始的生存本能使這場殺戮陷入了膠著;好在經過訓練的獵鷹先一步啄瞎了敵人的眼睛,幾經折騰後終於扼住了獵物的咽喉。

“好樣的薩拉赫。”

獵手收起了弓箭,趕過去用小刀結束掉獵物殘喘的生命。新鮮的血肉被就地剖開,這場戰役的功臣鑽進依舊溫熱的腹腔拉拽出柔軟的心肺——那是它應得的獎勵。

即使是訓練有素的獵鷹在經歷了這種程度的纏鬥之後也很難毫發無損。處理著獵物的同時,青年授意妻子撿起那些散落在地的羽毛收好,這些戰鬥中的損耗將以箭翎的形式成為下一場狩獵的助力。

“狐狸很罕見嗎?”

安吉拉拾起最後一片羽毛,蹲在了兩位獵人身邊。法芮爾專注著手中的活計,沒有抬頭看她。

“它們一般出現在夜晚——而且相當狡猾,很難獵到,也正是因為如此,完整的狐皮才更加昂貴。”

“那麼今天這趟也是收穫不小嘛。”

聞言青年頓了頓,眉頭再次皺了起來。

“狐狸的經濟價值確實不錯……然而足以作為抵押的肉類,我們今天還沒有獵到。”

安吉拉正想說些什麼,一旁的獵鷹卻朝荒漠的深處連連叫了起來。

“薩拉赫的視力很好……她大概是發現了什麼,我們過去看看。”

將處理了一半的狐狸捆好交給一旁負責拿東西的妻子,法芮爾再次背起弓箭,跟著盤旋的獵鷹前往指引的方向。

 

烈日之下,一匹身形瘦削的羚羊正獨自行走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的沙脊,跌跌撞撞的腳步看上去似乎是受了點傷。

“那是母羚?”

望著身邊直接張弓引箭的青年,安吉拉小聲嘟噥道。

“看上去似乎也並沒有什麼吃頭呀。”

“是公的。”

安吉拉眨眨眼,有些意外。

“——你不是說要避開公羚?”

“那是被年輕的競爭者打敗驅逐,失去領地而落單的年邁公羚,即使我們不殺它,找不到新的水源也活不了多久。”

骨製的箭鏃指向那隻可憐的野獸,獵人沉穩的聲音沒有一絲起伏。

“雖然沒有年輕的母羚肥美,也夠吃上好一陣了——看到那對長角了嗎,可以在商人和集市那裡賣到狐皮的好幾倍,歐洲人最喜歡收藏這種玩意。”

安吉拉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能說出口。

或許是體型相對大上了許多,獵鷹在羚羊頭頂盤旋了許久遲遲沒有下落。不遠處伏擊的獵手屏息凝視,迅猛的一箭飛入,直插獵物後腿。

受驚的羚羊下意識想要逃跑,沒跑幾步跛了的後腿卻拖累它摔倒在地,掙扎著卻再也無法站起。

年輕的獵人提著小刀向尚未斷氣的戰利品走去,快要走到的時候卻突然僵住了腳步——

“怎麼了法芮爾?”

跟在後面的安吉拉不解的問道,話音未落半空中傳來尖銳異常的鷹嘯。

“——是獵狗!?”

翻越沙脊而來的數個黑點越發靠近,更像是衝著他們來的一般,大有想要將他們圍剿之意。

“不妙,恐怕是我們搶走了它們追逐已久的獵物……安吉拉快退後!!”

飢腸轆轆的野獸徘徊試探,試圖尋找獵人的破綻好一擁而上。仿佛是認定了眼前的沒有利爪獠牙的生物不會造成太大威脅,兩頭鬣狗一前一後襲向搶走了獵物的敵人。

法芮爾揮舞著小刀,虎虎生風切開偷襲者的皮肉,在陽光下流出炫目的光彩,逼得野獸們嗚咽後退;然而有更多鬣狗輪番撲了上來,攻勢一輪比一輪兇猛。

“唔呃————”

混亂中有隻趁其不備咬上了青年持刀的手臂,死死不肯鬆口。見狀其他同夥喉中滾出陣陣威懾,似是準備伺機而上——

“————!!”

獵鷹俯衝而下,伴隨著尖利的鷹嘯,兇狠的攻擊向正在傷害自己飼主的仇敵。

然而面臨對方數量上的龐大優勢,這份反擊是徒勞的,其他鬣狗也開始攻擊這位忠誠勇敢的幫手,由於飛得太低,獵鷹很快陷入了牽制。

獵手開始後悔沒有帶淬毒的武器過來,劇烈的動作加速了失血,讓他的視野開始模糊了起來。

至少、要掩護安吉拉逃走……他恍惚想著,遭到又一次攻擊的腳下一軟——

砰————

——響徹天際的槍聲,混合了硝煙的味道,震疼了他的手臂,也讓那隻不知死活的畜生終於鬆開了口。

他掩著傷口踉蹌退後了幾步,風從身後揚起塵沙,隱約傳來再次裝填彈藥和上膛的聲音。

砰————又是一聲,正中頭目的眉心,開了花的頭顱血肉模糊,無法再動彈。

失去了首領的鬣狗嗚咽著私下逃散,鑽進了荒漠深處。受了傷獵鷹在沙地中撲楞著,羽毛散落了一地,發出淒哀的悲鳴。

“——呼,總算是趕跑了。雖然最好是退到安全的地方,你們這些傷勢不趕緊處理下也不行呢。”

身後是女人鬆了口氣的聲音。跪倒在地的青年掙扎著想要起身,卻被一雙生著薄繭的手牢牢按在了原地。

“失了這麼多血就先別這麼大動靜了,你能讓薩拉赫也乖乖聽話嗎?——其他不重要的東西先堆一起,讓我生個火。”

女人彎腰拾起落在地上的小刀,就像是拾起一片羽毛一樣自然。

“你可真夠幸運的,看樣子居然只是皮肉傷……來,把手臂伸過來。”

青年從善如流的向女人伸出了手臂——狠狠掐住了她操著小刀的手腕。

“啊痛——”

因疼痛而扭曲了的姣容看上去楚楚可憐,青年卻完全不為所動,鷹隼一樣的眼中閃爍著比先前更加陰狠的厲色,咬牙切齒。

“——你…究竟、是什麼人……!?”



tbc.



我覺得我在寫動物世界的紀錄片……感覺會不會太無聊了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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