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西厨,贵乱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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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文和TAG全凭喜好,随时骑墻。
碎碎念的自留地,十PO九删。

【Mercy/Pharah】永生之所的哈托爾-act.3

1.架空穿越au,靈感來自王家的紋章

2.年齡操作

3.只是寫想寫的故事,大綱已定

4.請看清攻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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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格勒博士醒得很早。並非完全是時差的緣故,早起已經成了多年的職業習慣。

盡情舒展了一下身體,隨意環顧下四周,安吉拉很快發現床頭多了什麼東西。

一摞疊得整整齊齊的亞麻織物,旁邊列了些金屬首飾,再掃眼地上甚至還留了一雙皮質的涼鞋。

——這是要她換上的意思?

身為醫療工作者安吉拉自然是個比較講究的人,然而她醫者生涯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前線度過的,沒條件講究的時候佔了絕大多數,也因此她能夠容忍只穿著襯衣和內褲就在陌生人的床上睡一晚。仔細想想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返回原來時代的辦法,可能要做好長期滯留在這裡的準備,習慣當地人的生活也是很有必要。

適應性一流的前軍醫很快調整了心態,饒有興趣的舉起準備在那裡的長裙端詳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一個很嚴峻的問題,匆匆抱起衣物跳下了床。


找到法芮爾的時候,她還依然站在前晚兩尊神像的面前。

大概是完成了儀式的少女沐浴在柔和溫暖的晨曦中,臉上掛著與之前派若兩人的青澀笑容。她伸出手去,和幾隻圍繞她盤旋的鷂鷹像是在交流什麼,又像是在單純的嬉戲。

美得簡直像是一副古典油畫。

安吉拉不禁屏住了呼吸,但還是被察覺了。回過頭來的少女似乎正打算解釋什麼,卻在看到醫生的一瞬間明顯露出了驚愕的神色。

“——怎麼穿成這樣就過來了!?”

“啊,因為……不會穿。”

安吉拉可憐巴巴的眨眨眼,心虛的拽了拽襯衣的下擺,這才想起自己連鞋都沒穿就跑出來了。明明昨天街上看到的比這暴露的多了去,也沒見你們怎麼大驚小怪呀。

“……回去,我幫你。”

法芮爾說著,驅散掉鷂鷹走了過來,催促安吉拉往回走。

“咦,我還以為你是被人服侍的那種人?”

“我嫌人多口雜。”

“這麼說來這裡好像確實沒有看到除你之外的神職人員呢……”

這副模樣沒有被其他人看到也好,安吉拉有些慶幸。

“需要的時候還是會有人過來,只是平時我不喜歡有太多的人跟著。再說他們的本職也不包括這種事。”

大祭司的權力好像用在了奇怪的地方,法老也不管的嗎……正狐疑著,兩人回到了法芮爾的房間。

少女看了她一眼,伸手轉動石壁上的機關,出現的暗門後面似乎連通著另一個房間。

“裡面是浴池,好了出來我幫你穿。”

真是個體貼的女孩……正感慨著,安吉拉終於發現法芮爾換了一身比昨天更隆重的裝束,可能是在自己熟睡的時候早就用過浴室了,還順便給她留了一堆更換的衣物……昨晚自己究竟是睡的有多死,這都沒醒過來,果然是安逸的日子過太久,前線培養出來的警惕全都丟光了嗎。

不過也可能是因為這位祭司女孩本來就帶著一種讓人安心信賴的力量……安吉拉自我安慰著,滑進了浴池。


換衣服的過程並沒有遇到太多的尷尬,兩人面對在別人面前袒露身體似乎都司空見慣。安吉拉知道自己是因為身為醫生的緣故,別說同性,就連異性的身體也都看煩了;法芮爾呢?

“呃,法芮爾,我昨天在街上看到很多女人似乎是把胸部露出來的,我們不需要這樣做嗎?”

她低頭盯著面前少女被絲綢包裹起來的小巧胸部,完全沒注意自己的視線和問題有什麼不妥。

“…………你想露出來?”

祭司少女再次流露出古怪的表情,手中的動作僵在了半空。

“不,不需要就太好了。不過我有點好奇……”

“我是荷魯斯神的大祭司。”

“神職人員比較保守?”

“——所以我有選擇不露出來的權力。”

啊,大祭司的權力果然用在了奇怪的地方。

大概是直接拿的法芮爾自己的衣物,裙子穿起來有些拖地,看來走路得注意些才行。戴好首飾,安吉拉摸了摸自己早已風乾的頭髮,見祭司並沒有拿來額外的頭飾——想來那或許是象征祭司身份地位的裝飾——習慣性的挽了起來。

“我可以這個髮型嗎,披著太難受了。”

“隨你。”

法芮爾移開了目光,口吻聽上去有些冷漠。是錯覺嗎?

神殿外傳來的動靜讓安吉拉很快把這個疑惑拋在了腦後。她看到法芮爾裹上了披風,朝正門的方向走了過去。

“怎麼了?”

“該幹活了。”


法芮爾口中所謂的工作,說白了也就是接待前來神殿尋求幫助的平民。

祈求子嗣的,祈求豐收的,甚至祈求戀愛與財富的……願望五花八門,大祭司的的日常似乎並沒有原先想象的那麼輕鬆。

“不過法芮爾,荷魯斯好像是戰神吧……也管這些瑣事嗎?”

“祭司的工作只是負責將願望傳達給神,以及向普通人展現‘神跡’而已。真正能夠得到神靈庇佑不過只是少數人罷了。”

兩人站在神殿門口小聲的交談。法芮爾之前提到的其他祭司已經開始他們一天的忙碌,看樣子暫時不需要大祭司親自出馬。

“什麼?這樣的話不是欺詐嗎,對於那些信仰神靈的大部分人來說,會不會太不公平了?”

“這個世界本來就沒有所謂的公平。神靈是依賴於人類信仰的存在,然而從大部分平民那裡得到的信仰所存在的‘神跡’只會回應那些位於金字塔頂端的少數人。如果不是這樣,統治階級就無法維持。”

對於他們所處的這個時代來說,法芮爾說的完全沒錯,即使是出於身為醫者的普世價值而無法苟同,安吉拉也無言以對,只得轉移話題。

“——對了,你不是說神職人員有選擇不露出胸部的權力嗎,為什麼其他人還是這麼穿著?”

安吉拉好奇的望著那群在人群中穿梭的少女祭司,無限春光隨著她們的動作在披肩的掩映下時隱時現。更別說其他直接袒露的平民婦女了。

“難道這是只有大祭司才能擁有的權力嗎?真是神奇的規定。”

“事實上,並沒有什麼一定要露出胸部的規定。”

法芮爾面無表情的回答,對於安吉拉直白的視線似乎有些不太高興。

“大多數女人這樣做只是因為她們沒有更好的選擇。”

她看了眼身邊比自己矮一些的金髮女人,安吉拉也正好將詢問的目光轉向她。

“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衣服是很貴重的裝飾品。鞋子也是。”

裝飾品——?!

安吉拉大概明白了什麼。

的確,就算是昨晚那群守衛和前來祈禱的商人們也都打著赤腳,放眼望去穿鞋的只有她和荷魯斯的祭司們,而且那群少女也只是穿著紙莎草編織的涼鞋,皮質的只有自己和身為鞋子主人的法芮爾。

況且,今天的法芮爾身上似乎還換上了昂貴的東方絲綢……

大祭司的權力,原來是這種方面的意思嗎。

雖然在原來的時代也是有能力過上奢侈生活的成功人士,安吉拉還是陷入了深深的震驚。

“好像遇到了什麼問題,我去看看。”

人群中有祭司在向她們招手,法芮爾應了一聲,走了過去。醒過神來的博士見狀連忙跟了出去。


踏出神殿的瞬間,安吉拉感到了倏然的暈眩。

重新找回意識之後,她聽見法芮爾在叫自己的名字——然而除此之外的話語,卻什麼也聽不明白了。

“法芮爾?你在說什麼?”

被平民重重圍住的祭司少女回過頭來望著她,黑琥珀一樣的眼中寫滿疑惑。

奇怪,明明之前都可以正常的交流,怎麼突然之間……

安吉拉的心底終於慢慢升起無措的慌亂。周遭的平民開始用那種她難以理解的語言指指點點起來,人群中央的神使若有所思。

“安吉拉——”

少女再呼喚了她的名字,緊接著一段她聽不明白的語言。在安吉拉發出疑問之前法芮爾將她推回了神殿之內。

“現在能聽懂我所說的話了嗎,安吉拉?”

“……啊,能聽懂了。”

看來已經找到原因了。

“原來如此,是‘神跡’啊……離開神的眷顧就失效了嗎。”

“真有這種玄乎的事?!總覺得,我還是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完全消化這種事實……”

生活在崇尚科學的現代社會的醫學博士,面對曾經一度認為只是書本的神話真正發生在自己身上這種事,一時之間想要完全接受果然還是有些勉強了。

畢竟是無異於世界觀重構程度的衝擊呢。

“不過就算真是這樣,難道接下來我都只能一直呆在神殿裡了嗎。”

“既然說出這種話,不讓你見識下‘神跡’似乎會有辱我的立場呢。”

大概是覺得安吉拉的話有些冒犯自身的信仰,祭司少女撇撇嘴,臉上露出了不滿的表情。她向信徒要來麵包和酒水,唸起神秘的咒文。

“將這兩樣吃下去。”

這算早餐?或是所謂的聖餐?安吉拉滿心懷疑的接過了遞來的食物,依言啃了兩口。

嗚哇,口感真糟——不過說出來大概法芮爾又會更生氣,還是別說了。畢竟是生產力有限的遙遠古代,不能要求太高了。

見她和著啤酒艱難的吞嚥了下去,法芮爾拉起她的手腕重新走出神殿的正門。

“怎麼樣,安吉拉,‘神跡’出現了嗎?”

“……我服氣了。”

除了歸於神的眷顧,眼下好像也沒有其他更好的解釋了。

慢慢接受這個現實吧,安吉拉。

“說真的,如果是處於我那個的時代,沒準我會想把你關起來好好研究一番也說不定。”

“光是憑這句話,我都可以命人把你關起來才是了,異鄉人。”

正當兩人鬥著嘴,神殿前的人群中卻突然發出了一陣騷亂。

“請救救我的孩子,大祭司大人!”

一個女人抱著她年幼的女兒擠到了她們面前,安吉拉認出來是昨天引來守衛的那位母親。

“昨天下午她被一個奇怪的女人碰過之後回去就開始發熱,一定是被惡魔的氣息玷污……”

女人的痛斥戛然而止,似是這才發現大祭司身邊站著的就是她口中那個十惡不赦的惡魔。

“看樣子似乎是受了風寒。雖然過兩天應該就沒太大問題了,我正好有帶一些特效的抗生素過來,或者要拿兩片阿司匹林回去嗎?”

女人臉上的驚恐隨著安吉拉的話語越來越擴散,最後幾乎是乞求一般無助的抓住大祭司曳地的長裙下擺,隔著衣料瘋狂的親吻上少女的腳背。

“求求你,偉大的荷魯斯神!請保佑我的孩子不再受到惡魔的侵害!”

被拽住難以動彈的法芮爾皺了皺眉,俯身輕聲安撫了兩句,將剛剛被賜福過的酒塞進了女人懷裡。

“你嚇到她了,安吉拉。”

“什麼?你也認為我是惡魔嗎?”

“當然不,我相信你所說的每句真實。”

她頓了頓,又補充了一句。

“畢竟是收到了神諭,才讓我找到你的。”

倒是對她那位神的判斷深信不疑。安吉拉揉了揉眉心,覺得有些頭痛。

“那你說這種話,難道還是信任我的表現嗎?”

“……看看周圍吧,安吉拉,這樣認為的人並不是我。”

順著她的目光,安吉拉環顧著四周,人們——包括那些同樣侍奉荷魯斯神的祭司們——無一不對她投來畏懼和嫌惡的目光。

除了法芮爾。

多麼可疑的異族、多麼奇怪的言辭、多麼骯髒的髮型——她聽見人們又開始竊竊私語,和先前別無二致的發音——法芮爾在聽到最後一個詞的時候沉下了臉色。

“哦,骯髒?”

見勢不妙的人們識趣的閉上了嘴,敷衍著拿上他們求來的賜福慢慢散開。

“……他們總是認為剃光頭髮才是埃及人的方式。”

法芮爾的口吻尖刻起來。

“就算沒錢買假髮起碼也要包上頭巾,才是所謂高貴的真正的埃及人。”

安吉拉回想起法芮爾先前的冷漠。大祭司的頭髮柔軟飄逸,明顯不是什麼假髮。

總覺得似乎有什麼隱情,讓她和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

正思考著要怎麼開口進一步詢問關於頭髮的問題,全副武裝的守衛們再次闖入安吉拉的視野。

“我們奉法老之命,前來接您回宮,法芮爾殿下!”

——殿下?!



tbc.


歷史的原貌真是毫不浪漫,雖然查找資料是個愉快的過程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攻受的關係看的人好像變少了一些,如果能夠收到鼓勵的留言大概還能堅持寫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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