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訊接入]
[建立連接]
[接收訊息]
嗯…喂?
雖然並不指望真的有用…
有人能收到嗎?
〖你是誰?〗【我能收到。】
哇哦,還真聯絡上了!
我還以為被世界拋棄了。
〖你是誰?〗【什麼情況?】
我被困住了,在一個難以形容的空間裡。
當我醒來就這兒了,獨自一人,不知道身在何處,怎麼來的。
確切的說,失去意識前發生了什麼,我有些記不太清。
這裡什麼也沒有,除了無限的黑暗偶爾會閃過一些零星的光符。
我試著喊過話,然而沒有任何回音,除了腳下的平面無法推測距離最近的邊界在哪裡。
幸運的是醒來的時候手邊有一個類似通訊器的玩意兒。
我不像瑞貝卡他們一樣擅長這些,好在姑且還是取得了聯繫,儘管我並不知道你是誰。
〖你還記得自己的名字嗎?〗【瑞貝卡是誰?】
瑞貝卡…是的,我的腦海中還隱約記得這個名字,雖然具體怎麼回事卻有些模糊。
殘存的記憶中她曾是我的同伴之一,一個理工腦的程序員,我們並肩經歷過逃亡和冒險。
還有個總和她一唱一和的英國人,嘴巴刻薄的歷史學家。
以及…啊——
【你還好嗎?】〖你怎麼了?〗
我的頭…只是稍微去回想了下其他人,突然劇烈的頭疼起來!
抱歉或許我得找個地方坐下來稍微休息會兒,現在左手似乎也開始慢慢變成數據了,待會兒可能會拿不穩通訊器。
〖變成數據?!〗【“也”?】
因為醒來的時候我的右手從前臂開始就是一截不穩定的數據,越往指端走越散碎,而且很疼。
明明都感覺不到空蕩蕩的手臂在哪兒卻能感知到疼痛,聽起來是不是挺搞笑的。
嗯?坐下來之後左手的形態稍微穩固了點,或許再多休息會兒沒準右手也能完全恢復。
那麼我就靜躺一陣子好了。
哦對了,在閉上眼睛之前忽然想起還沒告訴你我的名字,實在不好意思。
我叫戴斯蒙,曾經是個調酒師。
晚些時候你願意繼續陪我說說話嗎?
現在我需要睡一會兒,安心之後的疲憊像是洶湧的海浪席捲了我的全身。
【當然了文藝的小酒保。】〖好好休息吧戴斯蒙。〗
謝謝你願意與我分享你的時間。那麼晚安。
[戴斯蒙繁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