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西厨,贵乱爱好者。
SS桫椤双树组厨。
原为AC相关的仓库,历代主角控。
喜挖设定捏AU,主推广分析。
PO文和TAG全凭喜好,随时骑墻。
碎碎念的自留地,十PO九删。

【英西】舟PARO——英的檔案

明日方舟Arknights世界觀下的PARO,輸出不高但光控場都能惡心死人的輔助英x因為太兇猛怎麼看都不像先鋒的先鋒西

>>技能设定详细见

>>英的档案

>>西的档案

>>其他设定补充

我做到了!!雖然實際發佈會稍微晚幾分鐘

應親友要求補完的檔案,方便的時候會補上所涉及角色的簡單設定

其他注意事項參考西篇檔案

依然純文字人設,不會成文,有興趣拿去衍生玩的朋友歡迎和我交流

禁止語C擅自篡改挪用,想玩人設請自己搞,不要借鑒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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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履历】

干员阿瓦隆加入罗德岛之前,曾是一名吟诗人。

虽然听起来有些不可思议,他确实从事着这项在眼下时代早就近乎绝迹的古老职业。

如同维多利亚传说中的先祖们那样,歌唱称颂,吟咏讽刺,将首领和英雄的历史以诗歌的形式记录下来,传唱至今。

然而和大众对吟诗人的普遍印象不同,阿瓦隆并不是一个喜欢抛头露面的人,有幸听过他那些黑色幽默的人屈指可数,更没人听他吹响过抱在怀里的那架风笛。

就像没人能够准确断言他真正的实力一般。对于源石技艺的操控天赋异禀,测验出来的结果却只是普通水准,很难让人不对他的经历感到好奇。

对此阿瓦隆佯作不知。只是旁人惊讶的发现,踏入真正战场的那一天起,那架不曾离过他手的风笛再不见了踪影,取而代之的只是一本陈旧的古籍,仿佛那架沉默的乐器从未出现过。

 

【临床诊断分析】

造影检测结果显示,该干员体内脏器轮廓清晰,未见异常阴影,循环系统内源石颗粒检测未见异常,无矿石病感染迹象,现阶段可确认为非矿石病感染者。

 

〖体细胞与源石融合率〗0%

干员阿瓦隆没有被源石感染的迹象。

 

〖血液源石结晶密度〗0.11u/L

干员阿瓦隆有随身携带源石挂饰的习惯,暂无感染风险,需要注意定期检查。

 

那枚源石挂饰不知道什么来历。医疗组有多次尝试劝说他取下来专门收纳保存,但都被当事人婉拒。不过既然有做好较为完善的保护措施,我们并无干涉其他干员着装自由的权限。

——医疗干员提灯人

 

【档案数据一】

干员阿瓦隆,本名亚瑟,从记事起便是雷姆必拓随处可见的一个卡特斯,平凡,普通,毫不起眼。和被他称作老师的人住在城镇之外的偏远乡村,在这位萨卡兹的抚育下远离尘嚣的成长。

老师教导他学识以及各种源石技艺。在他尚且年幼的时候,已经能够轻松从土壤中提炼出高纯度金属和配制简单药剂。对于源石,毫无疑问,他有着与生俱来的卓绝天赋。

亚瑟并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母是谁,又身在何方。每每当他问起,老师总是笑着抚摸他的头,告诉他还不是时候。久而久之,他也就不再提起。毕竟在这个天灾笼罩的世界,追求完整的家庭本就是一种奢侈。

偶尔去到其他城镇的时候,他见到过许多牵着双亲的手的孩子,也见到过更多因为各种原因失去了父母的孤儿。也许自己已经算是幸运,还有老师给予他不亚于血亲的关爱。亚瑟珍惜这份来之不易的安稳和平静,也相信这样的生活会一直持续下去。

直到他的挚友猝然病逝。

那是他为数不多的一位年岁相仿的邻居,儿时起亲密无间的玩伴,死在他的怀里。

在那之后不久,亚瑟接到了来自维多利亚的家族书信,也是这时候开始,他才终于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他在罗德岛登记的名字略去了姓氏,尽管如此阿斯兰种族的外表无疑已经指向了他的真实身份:维多利亚执掌政权的两大族裔之一。

那个时候,德拉克的血脉还未断绝,但已趋渐势衰。家族召他回国,想必也是为了进一步巩固势力以确保王位。

很快,他踏上了返乡的舰船。其名为——圣玛利亚。

 

【档案数据二】

踏上归途,是在那之后不久的事。期间我频繁收到来自伦蒂尼姆的信件,盖着狮子的戳印封缄,冠冕堂皇的寒暄之余,无不在催促我尽快回国。真是好笑,我原本以为他们永远都不会希望有这一天。

米尔丁……我称他作老师的那个人,没有说太多别的什么,只是为我准备好了行李,还有一封介绍信。我脱离现代文明太久,要想顺利融入维多利亚的上流社会,需要切身求证的学识还有很多,因此他建议我先随行前往各地游学一番,这得到了斯科特的默许——我阿斯兰的兄长,柯克兰如今的一家之主,或许家主阁下也在担心我就这么冒然回去会给高高在上的一族丢脸。我不知道他们联络了怎样的人脉关系,或许是为了隐藏身份,或许是为了撇清关系,最终安排对接的是一艘莱塔尼亚的普通商船。

圣玛利亚号——登船之前,我还以为会给舰船起这种名字的人必定是个萨科塔,直到船长打着哈欠披着外套仿佛没睡醒似的出现在我面前。米诺斯的丰蹄,这确实出乎我的意料,尽管他的胸口明晃晃的挂着一枚十字——原谅我从书本上学到浅陋知识竟从不知道萨科塔之外的种族还会佩戴这种装饰。他笑着与我招呼,仿佛结识很久的邻家兄长……我知道他不是。

他是圣玛利亚的船长,穿梭过国家城邦,航行遍泰拉世界,追逐太阳升落的男人。

与从没仰望过村落头顶那片天空之外的人完全不同。

我们……完全不同。

他待我很好,他的船员们都是如此,就像我本就是他们当中的一员。没有人知道我阿斯兰的特殊血统,米尔丁在我身上施过术,好让我看起来只是一个人畜无害的卡特斯,那是他很久之前就施加在我身上的源石技艺,一直以来我也习惯以这样的面目示人。他们叫我“小兔子”,圣玛利亚的每个人都这么称呼,带着几分调侃和亲昵。他们不像一般的精明商贩,这些老大粗们身上延续了几分曾经被名为水手的某个职业种族的率直豪放。

一群有趣的家伙。我不确定他们是否对每一个借载的外客都这样热情,又或是米尔丁他们先前给打点的酬金足够多。这在某几次凭借我那不成熟的源石技艺同他们共度难关后变本加厉,同生共死的情谊感染着彼此,一时间我甚至萌生了留下的冲动。

大概跟傻子呆久了,连带我也变得愚蠢起来。

不得不说,船长确实有着非常的人格魅力,将一群桀骜叛逆的家伙凝聚成团驯服得死心塌地——虽然船员们开玩笑说因为没人能打得过他。

我也是被他所吸引的其中一个。他的身上藏有太多的谜题。

这艘舰船上我发现了太多不合情理的地方。其实他们掩盖得相当谨慎,可惜再严密的藏匿手法也逃不过妖精们的双眼……你们可以理解成米尔丁传授给我的源石技艺的一种。

我将暗中发现的疑点记录下来,通过特殊的联系方式寄给米尔丁试图从他那里得到答复。很快我便收到了回函。

那是一封密信,里面写明了圣玛利亚号船员的真实身份:一个拉起光复旗号的地下组织,自以为伪装得很好,其实早被出卖给了莱塔尼亚的统治者,乃至整个商会其实都是操控这群傀儡的手段,伟大的皇帝陛下甚至还派出自己的子嗣安插其中。真可笑,曾经反对他们的创立者们若是得知如今的同盟徒有空名,反而沦为替敌国卖命的棋子,又不知作何感想。

作为政治斗争的工具,他们此行的目的,是潜入刺杀阿斯兰旁系的一个归国少爷,以破坏不久之后维多利亚的王权更替……他们的目标,是我。

我不知道这算是巧合,还是米尔丁、或者说他背后那个柯克兰家族的有意为之。我唯一能够确定的是船长他们应该尚不知情,如果真是如此,大概从迎接我上船的那一刻起,他们便已经被围入了天罗地网。

在甲板上度过的最后一个夜晚,风很凉,我望着坐在对面抱着吉他自弹自唱的船长,他还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被推着走上了一条怎样的不归路,被那些他所信任的、依赖的、他视为战友和手足的所谓同胞。星星落在他的眼底,在黑暗中依然熠熠发光,我看着这个即将杀死我的男人,鬼使神差的开口,拐弯抹角的编造着蹩脚拙劣的借口,试图劝阻他在次日停靠维多利亚后走下舰船。

他敷衍的随口应下,我想他没有起疑。当然,我无法坦白我所掌握的真相,更无法说服他放弃完成任务的决心。

再见面的时候,我们注定只能是敌人了吧。

 

【档案数据三】

那是德拉克一族的血脉尚未断绝的时候。红龙与狮子的明争暗斗随着王位继承的在即愈演愈烈,也招来了其他势力的关注。褪去卡特斯的伪装,作为重返故国的阿斯兰,亚瑟在抵达自家宅邸的当晚即遭到了来自不明组织的暗杀。

幸运的是,柯克兰家族的情报网络足够高效,提前数日得到消息并布下严密防守,将敢于挑战阿斯兰权威的亡命徒一网打尽,除头目之外,悉数毙命当场。

出于不忍,亚瑟向身为家主的兄长提出希望将俘虏交由自己处理,在得到允许后安排车马秘密押送出城。其本意是打算放最后的活口一条生路,谁知等他赶到只在半路看见昏睡一地的押送人员,原本被层层守在车内的犯人却不知所踪。

猜到对方或许是被同伴劫走或不告而别,亚瑟带队返回家中并对兄长谎称已解决干净。

待他偶然得知那人真正的下落,已是很久之後的事了。

 

【档案数据四】

即使是在维多利亚这种贵族遍地的地方,柯克兰也是特别的存在。

名义上来说,他们算是阿斯兰在伦蒂尼姆势力的旁系,不直接参与王位的候选;血统上而言,同族内没有哪支的谱系能比他们更加纯正。

有些颠覆认知是吗。还有一事或许也会出乎你们意料:斯科特——干员阿瓦隆的那位阿斯兰兄长,与亚瑟本人的关系其实并不算糟。

虽然在成年之前的漫长岁月里两人并不知道彼此的存在,但在斯科特继承家族、曾经的老爷和夫人过世之后,遵照父亲的遗嘱,斯科特与他失散多年的兄弟取得了联系。

当时仍远在雷姆必拓的亚瑟频繁收到来自兄长的关心,这或许是让他下定决心回国的原因。同意返回柯克兰本身就意味着愿意放下上一代留下的恩怨,况且他们是这样亲近的关系,血脉相连。为给素未谋面的手足接风,斯科特也准备了很久,甚至拿出自己最珍爱的风笛作为见面礼,赠与这位只在书信中说过话的兄弟。

这原本该是段兄友弟恭的模范佳话。原本该是如此。

有传言说,当初柯克兰的次子会被带走,是为避免与长子发生继承权纠纷,这其实并不合常理。的确,他们并非是同一个母亲所生,作为私生子的亚瑟原来也没什么立场,何况他本人如今对这种事也毫无兴趣。

不过……他的生母委实有点特殊。

这份特殊,导致他的存在即是柯克兰甚至整个阿斯兰族裔最重视的一张王牌。

或者说,一枚棋子。

一开始他并没有意识到这点,直到被告知他将作为阿斯兰的一员参与下任王位的竞选。

就这样害怕被影响家主之位吗,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违心的上演什么兄弟和睦的戏码。

他向被称为兄长的那人发出质问。后者的答复没有任何动摇。

——家主之名并不重要,我所存在的意义,即是协助你、协助我们的族裔顺利夺得维多利亚的王位。

——因为这是父亲、是阿斯兰一族在你诞生之前就已经做好的安排。

为何作为这样特殊的存在降生世间,为何自出生起就被带去远离纷争的乡野抚养,又为何将自己重新召回权力争斗的中心……直到事实毫无遮掩的摆在他面前的那一刻起,这位天真的年轻人才终于意识到,无论自己如何试图逃避、抑或视而不见,冷酷无情的现实也并不会因此而不复存在。

突然的,他想起圣玛利亚号;想起曾经朝夕相处的船长和同伴;想起提前数日设下的迎向死亡的陷阱;想起从米尔丁那里问到的关于某族末裔的王血;想起筹备这样周密的兄长却对半路昏迷的押送队伍漠不关心……被他先前忽略的破碎线索一点点拼合出一个可怕的猜想,震惊之余,他问斯科特是否还记得那个被他带走的俘虏。

当然记得。柯克兰的家主没有否认。是那个失落帝国的遗民,已经被他久远的血亲带去了深海。

深海……你们知道的,那个同样崇拜着不可名状之神的族裔,相信赋予罗曼努斯帝国王权的和他们是同一个。

斯科特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俘虏,任何懂得斩草除根的人都不会这么做。

那么劫走船长的到底是谁呢……答案已经非常明显了不是吗。

这世间还有谁是真正值得信赖的呢。他最终还是选择了离开,以死亡的名义。

当然是在米尔丁的协助之下,假死药的配方对那时候的他来说终究还是有些高深了。他也曾犹豫过是否应该继续相信这个令人捉摸不透的萨卡兹,显然不会站在他的这边——但同时,也绝对不会站在他兄长的那边。

毕竟本性如此。

问我为什么会知道得这么清楚?

哼……如果有个讨人嫌的兄长隔三差五来你梦里翻来覆去的絮叨这些,相信我,你也会记得每一处细节。

——医疗干员提灯人的语音记录

 

【晋升记录】

〖权限记录〗

我知道维多利亚。

我在米尔丁教导的历史课本上读到过她,在村人们谈论憧憬的口吻中听到过她:我知道那是一个距离我们遥远的国度,遥远到雷姆必拓的很多人终其一生可能也无法踏上她的土地;也知道这是与我们息息相关的一个名字,将雷姆必拓与那个古老的君主制王国联系在一起。

雷姆必拓曾是维多利亚的属地。准确来说,是维多利亚流放罪人的地方。我很早就知道这点,就像这片土地上生活的或许曾是维多利亚谁家后人的任何一个普通人一样,我们都知道这点,尽管这早已成为历史。

曾经我对维多利亚的印象仅止于此。我只是一介弱小卑微的卡特斯,雷姆必拓的卡特斯,生长在远离世俗纷争的乡野,与那个硬要我称他作老师的梦魔相依为命。

所幸我认识了韦尔什,同村的一条瓦伊凡,比我年岁稍长一点,和他常年病弱的母亲搬迁至此。那是一位美丽又温柔的女士,举止高贵言行优雅,在这粗鄙的乡下实属罕见,为此,理所当然的,她年幼的儿子没少受苦头。然而这些凡俗的困扰在米尔丁神乎其技的源石技艺面前被轻易化解,他并不算是热心肠的家伙,却带着我屡屡向这对瓦伊凡母子伸出援手,一来二去,韦尔什和我成为彼此兄弟一样的存在,他的母亲也将我视若己出。

我不知道米尔丁是出于怎样的考虑促成两家结交,是为了弥补我缺失的母爱,还是身为萨卡兹的他在这片土地本就备受歧视,我没有问过他,就像知道无论追问多少次,他也不会应允我叫他一声父亲。

即便如此,我也确实拥有了家人一般的存在,在这广阔泰拉的某个角落,如遗世孤立的理想乡。

这像个梦。我知道是梦境终有被打破的一天。

……却没想过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

那位女士身体向来不好,就算有米尔丁调配的药剂也还是迎来了分别。葬礼结束的当晚,那是个雨夜,韦尔什将我单独约了出去,在他母亲的墓前,向我发起决斗。

很可笑是吧,我也这么认为。他在雨中放声大笑,却比哭更难看。

我为我的母亲复仇。他说。为了洗刷红龙的屈辱。

那一刻我才知道,瓦伊凡是伪装,他其实是德拉克。

我的兄长,我的母亲,是被家族驱逐,辗转流亡的德拉克。

维多利亚的德拉克。

而我,正是他们被驱逐的理由。

原生的德拉克,外来的阿斯兰,就算勉强达成平等竞争的条约,也从未通婚,这是任何人都能阅读到的课本上的历史,是众所周知的局势。

一个红龙的家族,却诞下了一只幼狮。这是何等的耻辱。

我就是那个耻辱。

我被送回生父那边。我红龙的生母和兄长被他们家族除名,永远离开了红龙的故土。

只因为我是一个阿斯兰。

维多利亚的阿斯兰。

我令我的母亲蒙羞,令她德拉克的家族蒙羞。

我也令我阿斯兰的家族蒙羞。我是父亲的私生子,他已经拥有一个值得整个家族骄傲的儿子。

原来被流放至此,已经是他们对我最大的仁慈。

我是幸运的,有米尔丁无微不至的照顾,让我在他编织的梦境般的谎言中沉睡。

我同母异父的兄长,我从小到大的挚友,却远没有这样的幸运,只能藏起原本高贵的血统颠沛流离,同他敬爱的母亲一样染上不治的绝症。

他要向我复仇,向他一切不幸的起点复仇。像被赶出家园的红龙对抢占了他们领地的狮子发起复仇。

儿时的打闹我从未正面赢过他。那个被撕裂的雨夜,我依然没能正面赢过他。

他倒在了我的怀里。早在赴约之前,他的矿石病已经发作到了晚期。

我问他,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我是阿斯兰。他回答我道:在母亲视你为儿子,我称你为兄弟的时候。

为什么是你……他这样叹息着,咳出血腥,闭上了眼睛。

我看着他的身体一点点被疯长的结晶吞噬,问不知何时站在身后的米尔丁,你是否早就知道。

他说是的。他的声音和往常一样平静,我不知道他此刻的表情。我没有回头。

他是为我掩盖外貌的老师,是抚育我成年的父亲,也是缔造美梦却又选择袖手旁观的梦魔。

一无所知的只有我,沉浸在理想乡的虚幻梦境中不肯醒来。

也许,是应该醒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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